杭州合同纠纷律师

-叶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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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层层转包工资该向谁要

添加时间:2017年10月5日 来源: 杭州合同纠纷律师   http://www.qzjjjfls.com/
病中的民工王某某在向记者讲述欠薪的事儿
 
站在简陋的工棚里,提起工资的事儿,民工们心里就难受
 
           一项工程被工程发包方5层转包,结果导致工期结束民工工资迟迟不能结算,快过年了,苦苦等候着自己工钱的民工在寒风中愤然发问——工程被层层转包我们的工资该向谁要
  带病苦苦盼工资盼到何时是尽头
  “我已经生病十多天了,可每每听到老板说要给我们结算工钱,就想着只要能尽快拿到工钱,让一家老小能过个好年,受点苦不算啥。可是从2005年 12月25日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了,老板光是承诺发工资,就是不兑现。我们已经被谎话给骗怕了,要是到了春节还不能拿到工钱,一家老小的吃喝家用可该咋办?”2006年1月7日19时30分许,来自周口鹿邑的民工王某某病恹恹地躺在新乡一所大学东校区工地的工棚里,苦苦地等着自己的工资。
  听到王某某的一席话,守候在一旁的90多名工友眼中闪动着泪花。正在为工友晚饭而一筹莫展的厨师王xx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捧起盛在一只红塑料桶里的萝卜丝说:“从12月25日工程完工,公司就不再给我们借支伙食费了,我们只好自己兑钱来维持生计。前几天,工地上还把我们用的电给停了。今天晚上做饭用的水也不知该到哪里去取,90多号人就这样在这里困着,也不知老板什么时间能给我们开工钱。”
  记者环顾四周,发现这个简易的工棚几乎四面透风,棚里和外面一样冷。工棚门口放着一个案板,上面空空如也。
  和王某某、王xx等周口鹿邑籍民工有相同遭遇的还有四川遂宁、江苏连云港、河南安阳等地9支工队将近290多名民工,也在这里苦苦地等着。
  工程层层被转包协议执行有争议
  “我不是不给工人结算工钱,是小包工头还没和大包(工头)算清工人的工作量。大包只要把小包结算的工程量数据汇报上来,我们立即将钱付给工人。因为学校是和我们签订的承包协议,我们只对学校负责,小包才对我们负责,我们不对工人结算。”被民工团团围住的其中一方承包人薛金良说。
  见此情形,记者问一旁的包工头梁伟和张秀贵这个工地的承包情况,他们说:“这个工地是河南师范大学开发的东校区六院系教学楼工程,开始校方将工程承包给了中国航空港建设总公司,可后来中国航空港建设总公司又将工程中的一部分转包给了河南省濮阳建筑安装有限公司,后来濮阳建筑安装有限公司又打着中国航空港建设总公司的旗号开始与校方直接签订协议,而濮阳建筑安装有限公司又把工程承包给了江苏武进建筑工程总公司石家庄分公司一零六项目部,他们又将工程分包给9个工程队来施工。现在,据说校方已将钱给了濮阳建筑安装有限公司项目部,可现在濮阳公司的薛金良和武进公司的丁某某相互推诿,不给我们结算工资。”
  薛金良说:“因为工程没有完工,我当初和丁某某签订的协议约定大楼封顶就给全部工程量80%的工程款,所有工程完工后,经有关部门验收余下部分付清。现在工程还剩一部分,即还没有制台,他能说工程完工吗?如果我把工程款全部给他结清,他明年不来我该咋办?”
  丁某某接过话说:“这家单位说话太不算数了,我们今年进场时,说好工期是3个月就能完工,可是他们不是缺资金就是缺材料,让我们在这里白白浪费了20多天时间,你能说他们守信用吗?我们要制台,他们说天气冷了不能再工作了,因为考虑到工程质量。停工要求不是我们提出的,我们咋能承担这个责任。即使我们上工工程质量不能保证,可以根据监理部门监理的结果对我们处罚啊,再说现在大楼已经封顶了,公司应该给我们结清所有的工程款。像这样不守信用的公司,我们肯定不再给他们干活儿了。”
  薛金良说:“我们扣押一部分资金,就是为了保证工人们能重新返回工地干活儿,否则过完年没人来干活儿或他们干的活儿出了什么问题,到时我找谁?这钱我绝对不能给他结清。”
  丁某某说:“我不管,你按80%的工程量给我结算,我就给小包工头按80%结算,至于小包工头给工人开多少钱,我管不着。”
  就这样,站在工人的包围中,薛金良和丁某某各有各的说法,谁也没有拿出为工人结算工资的办法。说着说着,薛金良要离开,记者向他索要了联系方式,他说他的电话24小时开机,明天召集各小包工头和丁某某一起说事。
  清欠办铁锁把门基建处讳莫如深
  看到这种情况,记者要求民工务必保持冷静,不要生出事端:“一切事情要依靠政府,现在政府已经加大了清欠力度,省政府要求各地市的清欠办设置值班人员,相信新乡市清欠办会给大家一个明白的答复的。”看到民工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记者迅速赶往新乡市清欠办反映情况,结果新乡市清欠办却是铁将军把门。
  随后,记者又来到学校基建处,一位姓牛的工作人员明白记者的来意后,给记者接通了负责东校区工地事务的郭明林老师,郭明林说:“我现在外面办事回不去,再说有些问题你需要向郭清根处长了解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至于你说的六院系工地,前几天就是因为一个姓朱的老板下边的信阳工地发生了工资纠纷,当时省清欠办的同志都过来了,问题已经解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当记者将工地发生的事情向他通报时,他说至于工程转包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他也不清楚,最好向郭处长了解。
  听完电话,姓牛的工作人员说:“郭明林虽然在工地负责,但有些更详细的事还是向郭处长询问,这样吧,你把联系方式留下,我让他和你联系。”
  在采访中,包工头梁伟曾对记者说:“丁某某给我们小包工头结算时说,在工程进行中,为了工作方便,他花了三四万元钱请校方监理吃饭,他们还要把这些请客费用摊到工人工资里,这些谈话录音我们技术员胡兆钦的手机上都有。”
  在学校基建处采访时,记者将梁伟反映的关于请客费用要摊到工人头上的情况向基建处进行了通报,牛老师听后表示会把记者的联系方式立即交给郭处长,并将此事向他汇报。
  可是直到第二天上午,也没有任何人就工程问题和记者联系。记者再次来到学校基建处时,值班人员说:“昨晚你们走后,郭处长回来了,我们已将联系方式交给郭处长,我们也把丁某某请监理吃饭的事向他作了汇报,他也说有这回事,但绝不会把工钱摊到工人头上。”这位值班人员又说:“监理人员是学校聘请的监理公司的人员负责监理工作的,应该和学校没有关系。”值班人员当着记者的面拿起电话又联系了郭处长,但电话却没有接通。
  薛经理离开工地航空港不管此事
  记者离开学校基建处再次来到工地后,工人反映说薛经理已经离开工地,留下生产经理赵某某处理此事,记者拨打了薛金良的电话,但电话已经停机。有工人说:“昨天薛经理离开时当着大家的面信誓旦旦地说,为了解决工人的工资,自己的电话会24小时开机,现在人找不到不说,连电话都停了,他的举动说明他没有信誉可言,今天说事恐怕还是一句空话。”
  赵某某说:“昨天晚上我们商量了,只能给丁某某结算80%的工程款,薛经理有事走了,给我的权限就这么大,同意了咱就开始结算,如果不同意,今天的事情还弄不成。”
  赵某某的话音刚落,丁某某就说:“我们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要求,反正他们给我们结算多少钱,我们就按多少比例给工人结算。现在是他们说话不算数,说好封顶给钱的,现在为啥只给80%的钱?”
  随后,记者来到中国航空港建设总公司设在河南师范大学东校区的项目部,项目部一位操北京口音的工作人员说:“关于六院系的事情,我们只管我们自己的事情,濮阳公司那边怎么回事,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想了解工程的详细事情,可到学校基建处去问。”
  几个工头都说,现在中国航空港建设总公司确实离开了六院系的工地,濮阳公司可能从工程款中拿出一部分钱借用了航空港的名义在搞开发,为此,“航空港”的人非常生气。
  快过年了,工人们依然在寒风中苦苦等候着自己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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